第(3/3)页 今日却把晏倾说得哑口无言。 秦怀山说:“你跟灼灼的事,我原本也不想管,但现在她的身份与从前不同。她迟早是要有正经夫婿的,你就没想过……” 晏倾抬眸看着他,忽然开口道:“我与灼灼,本是天定良缘。” 秦怀山的话只说到一半便嘎然而止。 不知道怎么继续往下说了。 何止是天定良缘。 他们两人还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。 多好的一段佳话。 秦怀山叹了一口气,“都说好事多磨,你们这也太折腾了一些。” 秦灼穿廊而过,刚好把人说的话听了个大概。 “爹爹。”她上前,开口的是秦怀山,手却极其自然地搭在了晏倾肩膀上。 姿态随意,越见亲昵。 “阿灼,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秦怀山想说的话还没说完呢,就看见她来了,原本要说的话,一看见她有些红肿的耳垂,立马就忘了要说什么。 老父亲老脸一红,转头对晏倾道:“晏倾啊,我忽然有些嗓子痒,你去花神医那里给我取些润喉的药来。” 晏倾闻言起身,说“好,我这就去。” 秦灼见状拉住了他的手,不让他走,“爹爹嗓子不舒服,我差人去请花前辈过来便是,让晏倾跑这一趟做什么?” 秦怀山假咳了两声,还没想编好怎么说。 晏倾先开口道:“不碍事,我去去便回。” 秦灼还想再说什么。 秦怀山便给她递眼色“让他去”。 “好好好,爹爹说让晏倾去,就让晏倾去。”秦灼在晏倾虎口处摩挲了两下,才放手。 晏倾不动声色收手回袖,转身去了。 秦灼抬眸,看着他穿花而过的背影,看了许久。 “咳咳咳!”秦怀山重重地咳了一声,催她回神。 “爹爹的嗓子是真不舒服啊?”秦灼端起茶盏递给他,“先喝点茶水润润。” 秦怀山接过了茶盏却没喝,难得严肃地说:“你坐下。” 秦灼依言,坐在了晏倾原先坐过的位置,“坐下了,爹爹有什么话就说说吧。” 秦怀山见状,心情难免有些微妙。 候在不远处的侍从过来想替他两添茶,秦二爷也直接抬手示意他们退下,不要靠近这边。 父女两相对而坐。 石桌上还摆着棋局。 秦怀山还在斟酌怎么说。 秦灼知道自家爹爹的性子,也不急说话,直接取了一枚白子下在棋盘上,改变局势。 秦怀山憋了半天,才憋出一句:“你两那什么也要节制些!” 这第一句说出话,后面的就没那么难了。 “如今是夏日里,衣衫薄,本就遮不住什么,你还往人身上折腾些有的没的,这露出来让人瞧见了,多不好!” 秦二爷也不知道他两昨夜是头一次,他还以为这两人早就那什么了。 这种事,都是当爹的跟儿子的,当娘的跟女儿说。 偏偏到了秦灼这里,什么都与常人不同。 秦怀山是操碎了心。 他厚着脸皮,语重心张地提醒,“就算晏倾以前同你退过婚,你也不能这样折辱人家!” 秦灼想解释都解释不清,只能说:“……我没有。” “还说没有!”秦怀山都不好意思多说,只道:“如今众人都为你选谁做夫婿的事议论不休,你究竟要晏倾这样没名没分地跟你荒唐到几时?” 秦灼听到这话,不由得笑着反问道:“谁说晏倾会一直没名没分的?” 秦怀山闻言微愣,而后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?” 秦灼笑道:“我已下令,三日后,梁园摆宴。” 秦二爷静静听着,忍不住追问道:“然后?” 秦灼道:“到时,我会昭告天下,晏倾是我秦灼的夫婿。” 我的旧爱。 我的新欢。 我唯一的共枕人。 第(3/3)页